林闫看着他一滚一滚的喉结,被勾到,凑上去舔了一口就跑。
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祁镇低头,用眼神警告他。
林闫仰头又要凑去吻他,外头的徐福全道:“爷,老奴有件极为重要的事要禀告。”
祁镇伸手摁住了林闫凑上来的唇,“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儿待着,别叫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
满脸都是情|欲,被情|欲熏得红红的眼睛里,明晃晃得写着“想要”。
哪能叫人看见?
根本容不得叫人看见!
祁镇转身出去了。
林闫觉得腿儿有点软,分不清是酒精还是吻的缘故,他挪到桌边坐下,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等祁镇回来了,眼睛就追着他走。
祁镇走到桌前,拿起他的酒杯闻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误食了春||药。”
他拿过椅子,坐在林闫对面,将软绵绵的人扶起,握紧他的肩膀,即便一再克制,呼吸还是乱的。
“亲我是什么意思?”
林闫看着他,“我们刚刚亲嘴的时候,好像还撞翻了一个瓷瓶,应该也值很多钱。”
“别扯这些,回答我!”
这次,祁镇有些凶。
林闫:“我拿我抵这一笔债成吗?我一国之君,千金之躯,怎么着,也能一次抵上个……一厘。”
一次抵一厘?
按林闫说的欠了几千两黄金,那要抵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