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要玩py。
半路他玩够了,祁镇没尽兴,就逼着他继续看镜子。
“毁了我的镜子。”
镜子上全是印上去的,错乱交叠的掌印。
祁镇剥蟹的动作一顿,耳尖红了。
“还有我的阿呜。”
那一阵子,祁镇工作很忙,林闫心里有点儿小小的怨气。在看电影的时候,说自己的身体条件,也可以接一点儿尺度大的,晚上就拿阿呜练练。
祁镇闻言,向林闫科普鲸鱼的交|配。
他的阿呜惨遭利用,最后还被扔到床底下,
而林闫也好不到哪里去,祁镇为了让他把危险的想法收回去,把他折磨得不像话。
祁镇整个耳朵都红了,眉眼低敛,认真对付手里的螃蟹。
林闫母亲闻言失笑,“多大人了,还玩娃娃,你那么心疼,让小祁赔你就是,也值得拿出来说,你这小心眼儿。行了,妈给你做主,小祁,你这个礼拜,就给小闫买个新的。”
祁镇应下,将剔到碟子里的蟹肉放到林闫面前。
“明天就带你去买。”
林闫压低声音,和祁镇耳语,“算了吧,多面镜子,多个阿呜,你肯定更折腾我。”
祁镇耳朵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红,再次泛了上来,低声回道:“你不浪,我不会。”
“你这不欺负人嘛,我怎么可能不浪?”
祁镇:“……”
吃完饭,林闫被父母叫到了书房里,谈祁镇的事情。
打压警示,自然会让人谨慎行事。
示好吹捧,才会让人忘形。
林父道:“祁镇是个好孩子,你俩既然决定在一起,那就好好过日子。你俩这事情决定怎么办?办个婚礼?”
林闫道:“关于这件事情,我其实有想法了。我想进祁镇的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