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常服也遮盖不住的高贵气质,站哪儿鹤立鸡群的好看。
祁镇冷声,“既然你是领头的,本王且来问你,恒王让你们来除了陪陛下玩游戏,可还有别的了?”
那人冷汗涔涔,但不敢说,硬着头皮说并无。
祁镇眼下脾气好了许多,稳定了许多,和林闫有说有笑,会逗弄调戏,也会剖心掏。称得上和颜悦色。但那都是对着林闫的,若是以为他祁镇就此改了脾性,一心向善,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祁镇面上露出一丝不耐,连问第二遍的耐性也没有。见林闫已经转弯,消失在宫道上了,便道。
“提墙根边杀了。”
那人吓坏了,支支吾吾说不齐一句话,就被侍卫架起来,拎到墙根边上。那人见是动真格的,连忙道:“我说,我说……”
“哗”
侍卫佩剑拔出,干脆利落的抹了那人的脖子。
血溅到了砖上。
身子僵了片刻,倒在地上,更多的鲜血从脖子那里汩汩流出。
他这边一死,那边就有宫中内侍过来抬尸体,倒水洒扫。被水稀释了的血慢慢地就失了原本的颜色。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到干干净净。
从头到尾,干净利落。
不消片刻,这人就没了。
就是杀一只鸡,都没这么干脆利落。
送来的美男都吓傻了!
坊间传言,摄政王疯了,一言不合就砍人的传闻是真的!
祁镇道:“本王不需要不会说话的舌头,下一个,本王该问谁?”
他冰冷的眼如同翱翔于九天的鹰,一眼便让人知道,你是他盯上的,并随时都会毙命的猎物。
“我说!我说!”
一个男人颤抖着爬出来,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头。
“恒王命我们夺取陛下的宠爱,若是有需要,爬上陛下的龙床也是可以的。还给了我们彤史册子,以备不时之需。还要,还要记清楚您与陛下每日的一言一行。”
“你们如何往外传递消息?”
“恒王说,等我们安稳下来了,便会安排人在收恭桶的时候,将消息传出宫去。”
“原来如此。”祁镇神色淡淡,“既然你们领头之人暴毙,那从今往后你便是领头之人了。”
爬出来的那个身子狠狠颤了一下,刚才那人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往后该怎么看着他们,消息该传些什么,需要本王提点吗?”
“不必,不必!草民日后唯摄政王马首是瞻!”
祁镇“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漠然。吩咐人将他们领下去安顿。他略站了站,问身边的侍卫,“本王身上可有血腥气?”
侍卫闻了闻,“并无。”
祁镇自己也闻了闻。
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