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闫被他突如其来的轻薄给弄愣了,“说得好好的,你亲我干什么?”
还亲手。
黏糊糊的。
祁镇稍稍用力,将人拽近。林闫被他拉得前胸贴着桌沿。桌子硌得他有点疼。他刚想说,眼前的祁镇站了起来,还倾身压了下来。
林闫想退,可手被他拉着,根本退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寸寸倾近。
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觉得好看,就想亲一亲。”
祁镇的情绪被不可言说的情绪浸得暗哑。
视线落在林闫的唇上,明晃晃却又直白地传递出想要|亲|吻的情绪。
林闫硬着头皮,顶上他的灼热的视线。
“你前两天还说御花园的花好看,怎么没见你亲?”
祁镇笑了,不接他调皮的话。
“林闫。”
祁镇用轻柔又低沉的气音唤他的名字,叫得缱绻难言。
林闫想:一个名字被祁镇叫得像是调情。
不对,他们就是在调情。
“现在,不止想亲你了。”
林闫心口狠狠一紧,大脑一片空白,视线都忘了收回来,呆愣愣地看着祁镇。
两个人距离近。
祁镇能看在林闫的眼睛里看见自己。
满满当当的都是他一个人,滋生着他心底的欲|望如同野草一般疯长蔓延,占据掉思维理智,烧得人口|干|舌|燥,已不是人力能够斗争抵抗。
遑论,祁镇就没想抵抗。
“陛下能否容臣侍个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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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闫知道自己不管回答什么,今晚难逃一日。
但真的被推到了床上,才知道祁镇今天有多狠。
就连林闫被弄|到|生|理|性|地|拱|腰,都会被祁镇毫不停顿地压制,将他的颤|栗都|压|在柔|软的床|铺和灼热|的躯|体之间。
林闫连挣扎都是细弱的。
识时务的他搂着祁镇的脖子,用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细声细语地撒娇讨饶。祁镇不吃他这一套。
林闫越这样,他越是想弄死他。
不仅今天想,明天也想,后天也想!
索性将他抱到书案前,摁着他在彤史册子上写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