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变七日后,复朝。
本就是祁镇一党的官员,自然高兴。
但原先是恒王一党,捐书,给钱投名的,却很慌。
他们在先帝,或是以前那些皇子,或是恒王的授意下,给祁镇使过不少绊子,搞过刺杀,不太信,祁镇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放过他们了。
于是乎,复朝当天,这一批人起了个大早,梳洗打扮,早早进宫等候。生怕自己因为左脚踏入大殿而被拉出去砍头。
而此刻,最希望祁镇上朝的,不是朝臣,而是林闫。
他被摁在墙壁上,整个人悬着,距离地面还有一小截的双腿一直在细颤。没掉下去,全靠祁镇||钉|着他。
“祁镇…真的,你早朝要迟了……啊!”
祁镇充耳不闻,揽着他的腰,低着头,专注得看着他的肚子|被|自|己|一点点填|充|胀|起。
林闫劝说无用,浑浑噩噩得骂他变态,禽兽。
他越骂,祁镇越是来劲,越是下了劲儿得折腾他,听他嘴巴里还能蹦出什么新词。
没一会儿,人就软乎乎得求饶,扭过头,用嘴巴来亲人。
祁镇终于松开了他,接住软得往下坠的人,抱回榻上。
原本两个人站着的地方,有一块比旁的地方,都要深些。
林闫躺回床上,滚进被窝里,裹紧被子,骂他。
祁镇笑了,“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早上林闫先醒,一动不动得看了他半天,又不老实得伸手去摸祁镇的腹肌。两个人睡觉时,祁镇是一定要抱着他的。贴得近,有什么变化,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
林闫病的这些日子,除了上次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行了,祁镇没碰过他。
本来就憋着。
林闫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撩人气息,勾得他忍不住靠近,暖得他心房充盈。
心跳是快的,血液是热的。
他还这么不知死活的看着他,Y了。
不是勾引是什么?
祁镇抱着人从|床|榻上,胡||闹|到床榻下,才觉得堪堪解渴。
林闫裹在被子里,叭叭叭得和祁镇解释,这是早晨正常的|生|理|现象。
要怪只能怪祁镇长得太好。
祁镇一边穿衣服,一边听,还时不时地点点头,表露自己确实在听,等他说完了,才道:“你那样裹着,好好的被子都叫你毁了。”
林闫僵住,刚退去||情||潮|的脸又红起来,“拿件衣服给我。”
祁镇拿了一件递给他,“都晚了。”
林闫咬牙,“不晚,刚好。”
祁镇低下头,亲了他一下,声音温柔,“H一会儿,等我下朝回来|给|你|洗。不会耽搁太久,先歇歇。”
林闫拉过被子,拒绝和他继续说话,同时也是接受了他的提议。
祁镇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