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渠面上倏地一红,他这话什么意思,显得她缺男人一样,她才不缺。“不用!谁要你侍寝!能侍寝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说罢,她起身便要下床。
薛浥一把拉住她的手,执拗地不肯放开。他如今没了亲人,只有她了。若是她不要他,他也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难道我不比他们好么?”
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裴子渠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他,冷笑道:“你比他们好在哪儿?不都是一样的么?”
薛浥反问:“怎么会都一样?”
裴子渠眨眼,心情被薛浥的话带到了其他地方,她眨巴着眼问:“哪儿不一样?”
薛浥面上微红,小声道:“还是不一样的。”
裴子渠听得莫名其妙,讥笑道:“不一样便不一样,我待会儿便让折己召几个清清白白的小倌儿过来,看看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们出身风雨楼,肯定比你会伺候人。”
没等她说完,薛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用双臂锁着她。他不想听那些话,听了心头恼火,轻声道:“我可以学,学了之后,我肯定比他们好。你别去找他们。”
他难得用类似祈求的语气说话,裴子渠一下子哑巴了,她想,他今日刚跟张氏薛家断绝关系,心里怕是不大好受。
薛浥轻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榻里侧。
这时,裴子渠反应过来,推拒道:“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