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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院墙也要尽可能的早些建起来。要是整个围墙合拢了,想必堂三叔家也不敢再来搞事。

但匠人也是有不同分工的,领头的人也说,就算他们别的啥也不做,白日休息,晚上赶工,也没有办法一夜之间把围墙砌好。

时昭只得放弃连夜赶工的办法,实在不行,只能报官。

但时昭鉴于自己对水城现状的了解,心里是不报什么希望的。

也算不上意外,官府真的就只是和稀泥。

县衙的差役来看了看,说了一通大道理,让他们以和为贵;去请村里管事和乡保前来主持公道,各退一步。

对时昭来说这一步是没得退的,能让的,一开始谈判的时候他就已经退了,是对方没有接受。而现在,就算堂三叔同意当初的条件,他也不会同意了。

县衙来人走后,堂三叔更得意了:“我说了,你家的围墙别想垒起来。”

时昭心中腹诽:“以往你只说我家的地种不成。”

不过时昭也并不丧气,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总算在县衙那里挂了一笔,县衙虽然不帮他要地,但也绝对不会把自家的地判给堂三叔。

县衙的崔姓捕头走的时候还对时昭说:“小兄弟,没办法,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绝。这些人很能闹腾的,为了一文钱都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县太爷也不想管……不是,是管不了,管不了。”

时昭不在意地笑笑:“无事,那就看谁熬得过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