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勇涛失神的往着窗外,私密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虽然看不见但是明显能感受到鲜血不断的从裂口处往下淌。双脚已经使不上劲无力的任由他握着脚腕分到最开,然后又开始新的一轮似乎根本无休止的侵犯。
“你别顶哪里,你疯了么?我不是oga,我没有生殖器。”
“勇哥,你有的,只是好可惜它现在容纳不下我胯下这玩意。”
两人不在说话,只有肌肤碰撞得声音和偶尔几声难忍的呻吟声,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还有那几乎快被血腥味覆盖住的淡淡的烟草香。
纪勇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只依稀记得楚稼君解开了束缚在自己根部银环,可是被绑的太久楚稼君用手帮他的时候只有痛感,最后也是在疼痛中被迫高潮,高潮后来便不记事了。
“醒了?把腿分开我要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
“这是扩张你生殖腔的,你自己来?你找得到吗?”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楚稼君拿着药膏跪在床尾,一手配合着膝盖轻而易举的分开他的双腿。楚稼君一腿跪在他的小腿上,一手拽着他的脚腕将另一只脚抬到了自己的肩上,他不得不呈侧躺的姿势一脚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另一只脚虽然能动但是扶在腿根处的手似乎在告诫着他别乱动。
尖锐的针头刺破内壁,冰冷的药膏逐渐填满了那退化的器官。
痛意接踵而来针管取出的瞬间他挣开了楚稼君的束缚,握着肚子蜷缩在床角。
“还没结束呢。这串珍珠链子今天含住了不准取出来。”他说完从床头柜里取了一串珍珠链子,珍珠都不大也就六七毫米的样子,可是三十几颗珠子全部塞进去,还要含到明天可就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