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面还有几张码头的照片,纪勇涛看着爱呀河这几个发愣,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把码头改名字。”
“喜欢这个名字吗?”
纪勇涛没有做出回应。
第二天一早楚稼君难得起的很早,他洗漱后便去厨房冲了杯牛奶又拿了一包面包,回到房间后纪勇涛还没醒了。
略冰冷的手伸进被窝里本来想恶作剧的将人吓醒,但是手触碰到的地方传来的温度有些烫手。
“嗯……你别碰我,冷。”
“起来量个体温,你身上有些烫。”
纪勇涛被硬生生从暖和的被子里拉出来,坐在床上量着体温。楚稼君家里只备了一只腋下的体温计,所以他也只好夹着胳膊坐在床上一直等着。
又困还饿这会只想睡觉。
“把体温计给我。这牛奶和面包你吃一点,一会估计要打针,不能饿着肚子。”
“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你快些去别让你父亲等久了。”
“不去了。本来就是要带你一起去,你去不了我去干什么?”
果然过了一会电视就打过来了,楚稼君刚说完不来了也没等电话那头说话就直接挂了,然后关机下楼锁门。
等了一会医生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拎着药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