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那时他们又会觉得如何,那基本上不存在的良心是否又会隐隐作痛?
散兵揣测着,越发后悔他在当时没在场,不然他一定会嘲笑他们的虚伪。
当然这个虚伪不包括达达利亚,他是真心在感谢那些外勤任务帮他脱离苦海,不用被贵族们围追堵截,更不用面对那复杂的至冬交际场。
“你是在替末席高兴吗?”一个男声在散兵的耳边响起。
散兵转眼一看,发现第九席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不知何时站到他的身边,与他一同望着人群里的达达利亚。
“不是。”散兵言简意赅的回答。
“是吗?可我听说你支持他成为‘公子’,我还以为你们私下交情不错。”潘塔罗涅轻描淡写的说。
散兵闻言嗤笑道,“我与他没什么交情,我支持他,只会因为其他的人选更拉低执行官的整体水准。”
得到这个理由的潘塔罗涅没有反驳,他只是用一种竟然是这样的口吻感叹,“我还以为六席你不在意愚人众,原来是我看走眼了。”他的话里有话,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秘密。
“并非看走眼,只是身在其中不想被拉低。”散兵模棱两可的说,他听得出潘塔罗涅在暗示什么。
那台协助他成神的机体虽由须弥教令院建造,但愚人众作为发起方还是要表现出诚意,比如大笔的资金支持。
潘塔罗涅掌握北国银行,那是至冬经济的命脉,整个愚人众活动经费的来源,大笔资金的流动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是就是些摩拉罢了,散兵对此根本不介意,据他所知,所有的神都对钱不感兴趣,那是只有人才会在意的玩意,比如潘塔罗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