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下了地也没急着动手,他四下打量了一圈,问在一边化成人形的卵二姐:“这里就你一个妖怪吗?”

卵二姐伏在地上喘息着,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也不怕我一口吃了你?”

“我胆子小的很。”江流睁着眼睛说瞎话:“要不是看你面善,一时半会儿也不打算把我杀死,我也不会多嘴问这些了。”只会直接开打。

卵二姐的态度还挺好,直接回答道:“你放心,此处除了我和我夫君,没有别的妖怪敢来。”

“你的夫君可是那猪妖?”

卵二姐柳眉倒竖:“你懂什么!他可是堂堂的天蓬元帅!要不是为了西天取经计划,像你这样的人哪里见得着他!”

她越说越怒,直接啐了江流一口:“呸!亏得我夫君好吃好喝的拿去招待你,你半点儿不领情不说,还把他撵了回来,将他的心都伤透,不识好歹的东西,不如捉来给我夫君下酒!”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江流胡说八道:“他要是去西天取经当了和尚,就不能再和你做夫妻,你也不在意?”

这话一出,卵二姐脸上浮现出红晕来:“我夫君本就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不该是这地上草莽的猪妖,他要是能够修得正果也是好事一桩,我只会为他高兴,绝不会介意他不能再和我亲近。”

好一个自我奉献的恋爱脑,竟连夫君要和她和离都不介意,还要支持他?

怪。

江流真不理解为什么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他见识少,也理解不了卵二姐与猪刚鬣间的弯弯绕绕,既然她无法正常沟通,他便不再提这些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卵二姐:“说什么?说你想要怎么个死法吗?”

江流取出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上:“好,你想要怎么个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