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易很知道他这群损友的性子,最热衷于灌人喝酒,越是不能喝不会喝的,他们灌得越来劲,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变态心理。想当初,他的酒量就是被他们这样生生灌出来的。
隋易也清楚,他这上铺大兄弟今晚要是喝了这杯酒,开了这道口子,怕就收不住了,能让他们活活灌死过去。
齐钺抬了眼去看他,隋易却只是盯着那人,嘴角仍是含笑,“郑哥,我这舍友真不能喝,他酒精过敏。你看要不这样吧,我替他吹两瓶,权当给大家打个样儿?”
有人去扯那姓郑的袖子,暗示他差不多得了。那姓郑的见隋易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知道他今晚是要维护齐钺到底了,只得顺坡下驴,“行啊,就是两瓶哪够?冲隋少的酒量,怎么着不得给我们连吹五瓶瞧瞧?”
隋易笑笑,“得,那就听郑哥的。”
齐钺还没弄明白吹两瓶是什么意思,那人已经连开了五瓶酒,一一摆在隋易面前。
隋易二话不说,拿一瓶一口气仰头灌了,中间连口气都不带喘的。
齐钺这才明白过来啥叫“吹”,咬着牙去扯隋易的胳膊,“隋易,不用你,我自己喝。”
隋易搡开他,喷口酒气,看着那人,“郑哥,一瓶了啊。”说着,又一手拿一瓶仰头灌了。
“隋易……”齐钺还要再拦,薛毅扬在一旁轻声笑着说:“‘新欢’你放心,小隋酒量好着呢,往常一个人就能把我们一群人干趴下。他要为你出头,你就别多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