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泽:“嗯,陶崎的事麻烦您也一并处理了吧。”

陈乾笑了笑,打趣道:“案子的事好说,就是你小子把老婆藏那么深,结婚一年了也不带出来亮亮相,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

“就你爸那个老学究,前阵儿还找我问你俩的情况呢,说最近空出时间来得找你聊聊,对待婚姻怎么能用随意的态度。”

傅竞泽听得无奈:“乾叔,不是传的那样,麻烦帮我稳住我爸妈他们,旖光现在的情况不适宜和他们碰面。”

陈乾:“你说的我还能不答应?”

“依我看你这假多休几天,普通员工一年还有几天年假呢,你也该休一休,陪陪小盛那孩子。”

傅竞泽自然是应下来,挂断电话后视线望着盛旖光的方向,拨电话给薛文达。

薛文达最近被傅竞泽交待了一堆事,忙得脚不沾地,此时接电话也是在车里:“傅总,有什么安排吗?”

傅竞泽语气平缓:“你查到的东西我看过了,很不错。”

难得被自己老板夸一句,薛文达当即露出点笑,将车靠着路边停下来:“您满意就好,有需要补充调查的吗?”

傅竞泽回复很快:“不用,今年的年终奖给你按三倍发。”

薛文达一惊:哦豁,年底可以提房了!

没等薛文达表达下自己的激动感恩之情,傅竞泽紧跟着说:“联系下梁萧,让他去公司坐班,这两周的事都向他汇报就好。”

薛文达:“……”

不顾薛文达的骤然沉默,傅竞泽冷淡的:“挂吧。”

等薛文达再想抗议时,话筒里已经悄然无声了。

想到要告诉梁总这个噩耗,他就想立马变成哑巴。

想不到啊,高冷如傅总、勤劳如傅总,竟然也会玩套路、闹罢工!

薛文达狠狠的默了。

不同于薛文达如遭晴天霹雳,傅竞泽嘴角勾着抹笑,心情颇好地做起了旅游攻略。

从发生那些事后,他和盛旖光从来没有一起到一个新的地方,没有像盛旖光说的那样进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旅途。

盛旖光睡醒时隐约感觉旁边有人,准确来说是额头下枕头的触感不太对,偏硬。

盛旖光睁开眼就看到傅竞泽线条流畅的下颚,他似乎也是睡着了,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呼吸平稳。

盛旖光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想在被傅竞泽发现前把脑袋从他腿上挪下来。

然而刚一动,傅竞泽便低眸望来,漆黑的眼底带了几分初醒的惺忪。

傅竞泽好像也不怎么清醒,抬手覆在盛旖光的额头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额头上温温热热的,盛旖光觉出有些热,可看入那双墨黑的眸子,莫名地真不动了,甚至生不出抵抗的情绪。

他好像越来越习惯傅竞泽的碰触了。

盛旖光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好在傅竞泽只是稍微的不清醒了一下,几秒钟后就把手移开了,甚至还很罕见地对盛旖光说:“抱歉。”

都这样了盛旖光哪里还好计较,连忙将头抬起来到旁边坐好,面上装出淡定:“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完还是觉得奇怪,傅竞泽什么时候和他到一张沙发了,甚至能在沙发上睡觉。

据他观察,傅竞泽从来不午休,作息规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