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原不像他没皮没脸的能当着人就胡来,一把推开他冷漠无情的:“去刷碗。”
费也南哀叹一声,乖觉地往外走,走出门时手指忽然被勾了勾,接着唇上一热。
郁原的唇上留有奶油的香甜,丝丝缕缕的让费也南脑袋发晕,正要压着郁原加深交流下感情时,带上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费也南被惊得停住动作,拉着郁原的手往里看。
好大一个醉鬼竖在他俩跟前,眼神直勾勾的:“费也南,我是醉了不是傻了,也不是聋了。”说完不等他们两个反应,拨开他俩就往外面走。
边走还边嘀咕着:“傅竞泽,渣男,不处了。”
嘀咕着就走到了门口,费也南和郁原没来得及把人拦回来,就见门外站了个傅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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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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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章
盛旖光喝多了酒,走得又快,动作一个没刹住就撞进了傅竞泽怀里,额头碰在他温软的唇瓣上,因着酒意的发酵,唇瓣印在额头上有些微的凉。
刚才没注意看清,闻着味儿有些熟悉,盛旖光本能地凑到傅竞泽的脖颈仔细嗅了嗅,确认了。
然后发作起来:“傅竞泽,离,唔。”
似乎是猜到了盛旖光想说什么,傅竞泽先一步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他脑袋从自己脖颈间拎出来,直接把他的嘴堵住了。
傅竞泽的吻细细密密的如一张网,将盛旖光兜头笼住,不给他思考的间隙,也让他憋闷得越发难以忍耐。
傅竞泽是什么意思,除了亲他还会做什么,哦还会送他走。
盛旖光气得去推傅竞泽的脸,不想让他挨着自己,甚至用力咬了口傅竞泽放肆地往里钻的舌头。
上来就亲,还不如费也南呢,费也南都知道要哄哄郁原才行,会说好听的。
傅竞泽说什么,还不如哑巴了呢。
然而盛旖光咬得越凶,傅竞泽亲得越狠,像是在同他斗法。
浓重的酒气也掩不住口腔里血液的腥甜味,盛旖光被他搅和得忘记了其他事,连为什么生气都忘记了,舌尖有样学样地侵略了回去,绝不在他跟前认怂。
等到终于分开时,两人唇瓣间还连着几缕暧.昧的透明丝线。
盛旖光的唇瓣肿的压根不能看了,气息又喘又乱,可在注意到傅竞泽唇上的惨状时,心里的憋闷散了很多。
不过盛旖光还是及时板着脸,先发制人的:“谁让你到这里来?还敢随便亲我!”
撇开唇瓣被蹂.躏出的深红,傅竞泽的眉眼仍是往常的清冷,平静到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好像刚才非要搂着盛旖光亲的人不是他。
即便是被质问,傅竞泽也瞧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只是视线垂落在盛旖光酡红的脸上,语气平平的:“接你回家。”
如果不是醉酒,盛旖光应该能及时注意到傅竞泽眼底的幽暗。但酒意将他蒙蔽了,只够顺着情绪去看自己认为的。
盛旖光气鼓鼓地把傅竞泽推开,冲他嚷嚷:“我不是说了今晚不回吗?怎么,你今天就非得给我做次司机啊?怕我觉得你这个丈夫不称职,不肯乖乖地和你呆在貌合神离的婚姻里,怕趁着我失忆了和我离婚被人说负心影响你完美形象?还是说看以前的死对头被你管得服服帖帖很有意思?我搬家不是答应得很利索吗,刚还说送我出来呢,也不见你舍不得。现在回过味来,觉着放跑我这么好哄的傻子可惜是吧?拉着我亲亲抱抱耍流氓,早干嘛去了?你当咱俩是什么,炮.友吗?”
说到这里盛旖光又觉得炮.友两个字很不准确,这么长的时间里傅竞泽也没碰过他,停留在亲亲抱抱,了不起了也就是用手帮他弄出来过次。就连他主动了,傅竞泽也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