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也随意。
他只是没想到宿御寒会忽然说出这句话。
“施完法,玄清必定元气大伤。”宿御寒凝视着临棘的方向道。
原本宿御寒是想放古倏一马的,可惜。
既如此,便留在这吧。
有时候云毓的行事方式并不一定不对,古倏这个祸患确实不该留。
“呵,行。”云毓嗤笑道。
临棘这边。
临棘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长到过了几千年那么久。
等他从‘长眠’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眉目清明,面容姣好,周身散发着淡淡悲天悯人佛性的僧人。
“临施主醒了?”玄清看向临棘。
临棘含糊应了一声。
他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下手臂。
虽然临棘的记忆还未完全回笼,但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杂乱,全都梳理清楚了。那感觉就好像你家里买了一堆书,但是那些书都没看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但现在临棘至少知道大概了。
“对了,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临棘看向玄清道。
玄清讶异。
他似没想到临棘会道谢,眼眸顿时划过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古倏和云毓他们呢?”临棘环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