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惟也一歪脑袋,探出半肩,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就着她拿烟的手,咬住她手里快要燃尽的半根烟,两秒钟而已,他就松开了她的手腕,叼着被她含软的、湿濡濡的、冰凉凉的烟嘴,梁惟也贪婪地猛吸了两口,猩红的烟丝在他的吮吸间燃燃灭灭,等暮瓷反应过来,梁惟也已经把最后半截烟吸完了,拿下烟蒂扔进了她左手的空烟盒里。
梁惟也咀磨着口腔中的烟丝,望着她的脸,赞了句:“烟不错。”
时暮瓷皱眉。
“不好意思,烟瘾上来了。”不等佳人嗔怒,梁惟也主动致歉,说完,又只露出半张脸,“谢谢这位小姐的烟,也作为致歉,我送你下山。”最后一句,是陈述语。
暮瓷直接拒绝:“谢谢,不用。”
被她一再拒绝,梁惟也点点头。
“那好,再见,注意安全。”
梁惟也说完,升起车窗,扬长而去。
再见?
想必他们不会再见。
这趟香山行非但毫无所获,还遇到这么多奇葩,时暮瓷将烟盒丢进垃圾桶,按紧风衣领口,翻出好多年不用的小学同学群,踟蹰片刻,发了条消息。
-村花芳:请问有没有同学知道阮蓁蓁家人的联系方式/双手合十jpg
半分钟过去了,没人理她,大约群太死,大家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