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潜我?”

“……”

“老板,曾经你对我爱答不理,如今我已让你高攀不起,你放弃吧,我也不接受你的潜。”

楚究被他的一大堆毫无道理但又有那么一点逻辑的输出给气笑了,冲动之后留下来的那点尴尬也莫名烟消云散。

楚究恢复冷静:“你想太多了,一个吻而已,我们又不是没亲过。”

郁南拖腔带调:“我就这么有魅力啊,能让老板您三番两次冲动。”

看着他油盐不进铁石心肠的样子,楚究心里一阵憋屈,仿佛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睡了整整一夜,硌得浑身疼,可哪儿疼又说不上来,胡乱捏也捏不到痛处,就只能这么疼着,难受着,忍着。

冬夜越来越冷,冷风一吹,某个没心没肺的人打了好几个喷嚏。

楚究悄悄叹了口气:“走吧,送你回家。”

*

隔日,郁南是被房东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吵醒的。

他揉着惺忪睡眼开门,房东指着腕表:“小郁,什么时候搬家?都中午十二点了。”

郁南很困顿:“大哥,住酒店还2点退房呢。”

“你赶快,我还要收拾,今天下午有租客来看房。”

“好,我马上。”

虽然已经睡到了十二点,但郁南还是很疲惫,细想昨天晚上实在荒唐,他和楚究在明湖公园广场呆到了快0点。

明湖广场的音乐喷泉一般只喷半个小时,昨天破天荒喷了一个半小时,可惜他一眼都没看到,因为楚究不让他看,广场上的人都涌到湖边看喷泉,而他们坐在许愿池旁,还背对着喷泉。

广场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两个人,非常特立独行,属于光棍节的逆行者。

除了楚究可能怕水这个理由之外,郁南实在想不出他不想去看音乐喷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