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显疑惑,所有人都在刷,凭什么他不可以!他不配吗!
众人齐刷刷展示出自己的手机界面,上面分别显示一个英语单词。
他看看自己,小红书,内容是:“鼠鼠我啊…”
…鼠鼠我啊,确实不配。
真该死啊,怎么就答应来这个组!
其实这次会议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大家都在围绕着遇到的小组作业极品展开激烈批驳,管程甚至一拳捶在桌上,被居意游和齐显扯着胳膊按在凳子上安抚,以免吵到其他客人。
居意游提起自己遇到的极品,嘴角僵硬。此人在抽签分工前积极争取上台的资格,汇报当天说完大家好,就从口袋里掏出快板,来了段“打竹板,啪啪响,公猪上树我来讲”。
管程提起自己遇到的极品,驴叫般的气声从口中溢出。此人在群里大讲特讲自己二代身家,曾用a5和牛喂过学校大鹅,接着用红包羞辱组内成员,让大家替他把作业完成。结果点开发现红包里只有一毛一。
裴则渡提起自己遇到的极品……动植科院没多少女生,她总是混进全员为男的小组,要么是什么都不让她干、要么是什么都让她干,两种情况给出的理由都是“你是女生”。
裴则渡问:“这算极品吗?”
三人支支吾吾:“嗯…啊…当然算。”
被这么多惨烈故事冲刷耳朵,齐显心情逐渐好了起来,果然,能让自己快乐的永远是他人的不快乐。
临近散会,大家约了下一次会议的时间,并各自保证下次必定不再插科打诨、这次回去就想想做什么主题。
结果一转眼就都把保证忘到了九霄云外。
没有ddl催促,大学生会甘做废物。
第二次会议当天,齐显有节实践早八课,一周七天,他也就这天不用给居意游带饭,能较为自由地多睡两分钟。虽说睡不睡都会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