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扬,知道这是几吗?”
俞扬看不清,果断地摇了摇头。
“笨死,待会儿我要对你做什么你都不知道。”
这个还是知道的,这个又不需要眼睛看。
“你想吃掉我。”俞扬说。
“是。”简抑笑了下,“睡醒过后,我报警自首。”
“记得给我留个全尸。”俞扬郑重其事地道。
他凑近了些,舔了舔类似花瓣的柔软的东西。
而后这只伪装花朵的猫咪伸出舌头,轻易地撬开了他的牙关。
简抑和黑暗中的天花板面面相觑,某醉鬼枕着他的胳膊,又蜷成一颗球状安眠。
一丝不挂,是形容他俩此时的状态。
但简抑又什么都没做成,连带着未开封的避孕套盒子,都被他自己失手扔下了床底。
醉鬼喝醉了,是真好得手。
让干什么干什么,全程都带着信任的傻呵呵笑容。
简抑从醉鬼的嘀咕声里梳理出了大致剧情,醉鬼认为自己是一条鱼,而简抑是只把他钓上岸的猫。
鱼的宿命是被猫吃掉。
合情合理。
而简抑只觉得,人不能那么没底线,去欺负一个傻子。
他这段日子累积起来的疯劲儿,遇上俞扬喝醉后的傻劲儿,是彻彻底底被浇熄了去。
果然还是光明正大地强制吧,虽然他很可能打不过俞扬。
但人不能怂。
已经怂得不能再怂的简抑连胳膊都动不了,把自己团成的俞扬正睡得安稳。
对,他甚至还贴心地把他俩的头发都吹干了再睡,只是已经没有精力再开衣柜找睡衣,只能裸露坦诚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