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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抑在把俞扬吃到嘴以后,对性事日渐懒散不热衷,大概是因为人已经到手,不用再采取极端手段挽留。

俞扬则仿佛是大脑关闭了性欲这个程序,简抑提起再慢悠悠地启动,不提就干脆被遗忘。

另外就是,不大张旗鼓地做爱,但可以腻在一块搂抱、亲吻。

简抑调侃俞扬说,他简直靠着亲吻就能存活。

“还是需要吃饭喝水睡觉的。”俞扬严谨地反驳。

“你这时候不应该说,为了我能存活,你得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么?”简抑晃一晃俞扬肩膀。

俞扬由着他晃:“那你不上课不教人表演了?”

简抑停止了摇晃,“蠢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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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不做爱。

如果时间合适,心情合适的话。

回南天雨声淅沥的下午,午觉睡得魇足,但脑子混沌地泛空,依靠着彼此的触摸才找回一些真实。

厮混了一个下午。

仿佛和窗外不会停歇的雨声一样,不知疲惫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存在”的痕迹。

“晚饭吃什么?”简抑问。

他下床找水喝,嗓音发哑,腿发软。

俞扬已经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有气无力道:“外卖。”

“外边好像没下雨了。”俞扬补充说。

简抑喝完一杯水,又另倒了一杯,绕到床那边递给俞扬,“或者歇一会儿了,咱们出去吃。”

“也行。”俞扬撑坐起来,双手接过水杯时还有点打颤,“下次悠着点儿吧。”

“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简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