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临眼神一沉:“不许说脏字。”
“操操操!”得经历过多少人才能练出这样的吻技?!姜一源心里莫名烦躁起来,又逼问,“你到底亲过多少人?”
沈书临不语地盯着他,眼神冷冷的。
“操操操操操……”姜一源心里邪火直冒,凑上去又啃上对方的嘴唇,嘴唇相贴还在一直问,“你说不说!”
沈书临捏住他的后颈,把人推开:“你发什么疯?”
姜一源又气,又莫名有点委屈,直直地瞪视着他。
“别的时候我不管。”沈书临说,“我在的时候,不想听到脏字。”
“c……”姜一源下意识就要说操,看到对方冷沉的眼神,不甘不愿地憋了回去。
“那你到底亲过多少人?”他不甘心,拽着对方的领带继续问。
沈书临说:“记不清了。”他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说,“老男人么,有几段情史不是很正常?”
姜一源气得不行,可“老男人”三个字是他最先叫出来的,对方拿这话堵他,他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即发泄似的,把桌上的一沓文件扫到地上。
雪花似的a4纸落了一地。
沈书临面色一冷:“捡起来。”
“两点半的会议要用到这份材料。”他看了看表,“现在是一点四十分,你有五十分钟的时间,把材料按页标的顺序整理好。”
这沓纸少说也有两百页,姜一源怒道:“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