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欢笑出声,跟着节奏唱起来,大厅里一股愉快之风。
姜猛龙瞪了儿子一眼。
姜一源耸了耸肩,只好弹起了生日快乐曲。
远处,沈书临还在与人交谈,没有再看过来。姜一源生着闷气,低头弹起低沉轻慢的曲子来。
“没看出来,你还会弹钢琴。”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姜一源抬头一看,沈书临正端着杯香槟,隔着钢琴站在前面。他一下子又高兴了:“怎么才来?等你好久了,这里的人又臭又丑。”
沈书临疑惑地挑起眉。
“臭,是铜臭。”姜一源说,“长得又丑。”
沈书临道:“这样说来,我也是一身铜臭了。”
“你怎能一样,你是香的。”两天没见,姜一源满口甜言蜜语,看着男人一丝不苟的衬衫和领带,想象着亲手解开那领带,舔了舔唇,“咱上楼吧,去我房间?”
沈书临只当没听见他的胡话,轻抿了一口香槟,道:“庭院里有烤全羊。”
姜一源见他不接这茬,便转移了话题,随口扯道:“香槟这么好喝吗?看你喝第三杯了。”
“解渴。”沈书临说。从一进门到现在,他几乎没停止过说话,自然口渴。
姜一源说:“你不怕喝醉啊?你酒量还挺行的,不过没关系,我不是你的专属司机嘛!放心喝,我保证把你送到床上。”他东拉西扯。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说得暗含暧昧。沈书临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便见姜一源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恨恨地盯着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