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的内心世界出奇的一致。

闵云露算是彻底气哭了,哭闹着想要打郁任瑧,郁任瑧一只手就把她压了下来,然后大声呵斥道:“闵云露,你哪来的脸还手!我在后面站得好好的,你自己偷偷开车门,自己伸手要去抱猫,玩不起拿我当垫背是吧,我郁任瑧是你能拿捏的吗?哭什么哭!我打你你还委屈了?”

真相被郁任瑧一字一句,干脆利落的道出,闵云露支想要欲盖弥彰,但被郁任瑧的气场吓得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紧接着,郁任瑧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摄像头在这呢,不要想着跟我装茶洗白,打伤了,医药费我们郁家还是出得起的,但是你拉我垫背,咱们法庭见!这两巴掌就当给你开个小前菜! ”

林甘之就差原地疯狂鼓掌,霸气啊!

闵云露在这里不像林甘之他们,至少还有几个表面朋友,但是郁任瑧那番操作,表面朋友早就藏起来不说话了,哪怕刚才那几个人都在撺掇闵云露开车门。

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只能由主人家去当个和事佬,虽然郁家和闵家对于秦家来说,得罪十个都不在话下。

秦洮洮走上前:“今天的事情给大家添麻烦了,宴会马上要开始了,大家也别都在车-库里待着了,”

紧接着,她又看向郁任瑧:“郁小姐,刺团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叫柳叔先给你安排个客房休息一下吧。”

郁任瑧摆摆手,见好就收,笑着说道:“没什么事,本来就不是秦小姐的问题,我现在刚好渴了,听说你们家这次用的酒是私窖酿造的精品,我可要好好尝尝了。”

秦洮洮笑着说好,然后郁任瑧先行一步,踩着高跟鞋霸气一甩头,离开了车-库。

闵云露愣在原地,待人群快要散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刚要出声时,

钟景衣转头前手指轻轻搭在唇边,站在摄像死角冷了眼神,可是唇角却依旧带着纯良的笑意,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闵云露脸色煞白的闭上嘴了。

等不相干的人都走了之后,车-库里只剩下晏叔,林甘之,晏升平,秦洮洮还有愣在原地的闵云露。

“闵小姐,没什么事情你就回去吧,以后秦家的宴会不欢迎你,”秦洮洮拿足了气势。

随手拿别人垫背的险恶之人,秦家最不欢迎。

闵云露苍白着脸浑浑噩噩的点头,刚要转身,目光却诡异的锁定在晏升平还有林甘之身上:“那这两个人呢?都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了,”她不记得秦家跟晏家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秦洮洮皱着眉头:“怎么,在你的认知里,朋友就一定要有钱并且有自己的公司吗?”

闵云露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眼里说不出来的震惊,朋友?晏升平跟那个秦家二小姐是朋友?

秦洮洮也懒得管这种人了,走到林甘之身边,伸手摸了摸刺团的猫脑袋:“升平哥,甘之,我们先出去吧,把刺团先带到自己的房间。”

林甘之点头,将安静下来的刺团放到秦洮洮的怀里,虽然跟秦洮洮才认识两天,但是刺团聪明着呢,知道谁是自己忠诚的小奴隶,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安然的享受着秦洮洮的臂膀。

到底比身边的两个魔鬼安全一点。

安置好刺团,林甘之暂时还无法从两百平猫乐园的壮观景象中回过神来,一路靠倚着晏升平的肩膀下楼,有钱人的快乐,他真的无法想象!

等下来的时候,宴会也正式开始了,秦洮洮在大家的祝福声中切开了蛋糕,然后就是各色各样的上流人士将她包围,跟林甘之和晏升平此时的冷板凳现象截然不同。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大部分人还是收敛了自己的轻蔑和议论,只是把他们当做普通人看待,不过由于两人在外人眼里的贫穷身份,跟他们搭话的也少之又少。

干脆找了个人少的桌子前坐下,

“我去拿吃的,秦小姐跟我说他们厨师做的蛋糕一绝!你要巧克力还是抹茶味的?”林甘之此时恨不得装个马达冲向食物区。

晏升平思考了两秒,“抹茶就行。”

他喜欢甜食 ,但是又不喜欢太甜的,林甘之抛出一个收到的眼神,然后快步走过去了,像只快乐的小松鼠,晏升平眼神逐渐柔和。

好像等一个人似乎也没有这么枯燥无味了,

不久后不远处发生一阵骚动,人群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笔直的朝晏升平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