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沣双眸赤红,如同染了血一般摄人,如果简诺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下一秒,他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简诺,贺章那么维护你和那个野种,难道他就是你在外面的那个野男人?”

因为愤怒,秦沣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更显得他一身暴戾,很是吓人。

贺章?

简诺真觉得秦沣这个问题问得特别特别的奇葩,他相信沫沫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的种,就是不愿意相信,沫沫是他的亲骨肉。

就连四年前根本不在国内,跟他毫无半点交集的贺章,都成了他怀疑的对象。

真是可笑!

“秦先生,你又不认沫沫,他是谁的孩子,与你何干呢!”

简诺这副无所谓的模样,更是气得秦沣简直要原地爆炸。

他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简诺,如果那个野种不是贺章的,他怎么可能那么维护你们!”

简诺听到这话,自嘲地笑了笑,满目的讽刺,“秦先生,你管得可真宽,你对我这么残忍,难道就不许别的男人对我好一点点吗!”

“秦先生,反正在你心里,我那么不堪,在你心里,沫沫也不是你的孩子。既然这样,我们离婚吧!”

“简诺,你再给我说一遍!”

秦沣听到“离婚”两个字,心头猛地一震,眼底的怒意一下翻涌而上,扼住简诺脖子的那只手也猛地一下收紧。

简诺张开嘴,不让自己窒息,他使劲喘了一口气,又恢复了那副一脸自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