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廿梗着脖子,手无缚鸡之力的oga对上失去理智的狂躁alpha,他终于见识到信息素等级恐怖的差距,巨大的信息素压差,导致空气中像是存在万吨巨力,他便如一只引颈受戮的野生麋鹿,又好似水中快要溺毙的难民,挣扎着往上只为求取一点稀薄的空气。
重到极点的力度狠狠落在脖子上,沿着大动脉,再移到那道新鲜的疤痕。
挪到他后颈那块并未被信息素贴纸覆盖的私密之地。
alpha发出齿关轻轻张开的声音。
程廿的心从未像现在这样,被极端的恐惧支配、攫取。
他要被标记了!
如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要金字塔顶端的alpha愿意,他们能让oga成为最没用、最无能的一滩血肉,生物性代替理性占据主导,抛却上万年人类进化的文明成果,只为了野蛮的本能。
此刻,眼前这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程廿忘记赵极棋曾经对他做的事,忘记了他们间的矛盾与仇恨,他正处于极端恐惧之下,整个人抖如筛糠……………………
他要么拼死反抗,要么被异性信息素催动,被一个错误的alpha标记,短暂沉沦,换来一生陷入绝境深渊。
终于,alpha的心灵似乎被那声凄惨的低叫唤醒。程廿疯狂地推拒着他,脸上浮现痛苦与绝望的乞求,企图唤醒他一些残存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