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事,不能跟普通人相比。”
“你就不能好好跟人家过日子?你该收收心了。”为了劝说儿子,赵鹤行嘴里竟会说出“好好过日子”这种话,赵煊和许婷都感到不可思议。
“该收心的不止是我吧,”赵煊寒声,“有时候能离婚也是幸运的。而不是想离却离不了。”
他意有所指,在场的这对夫妻脸色都阴沉不已。
赵鹤行气得胸口起伏,好容易忍住,顿了顿,道:“周珍和这半年都没有接戏,在调养身体准备怀孕产子,她的时间有多金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又整这一出,是把婚约当儿戏吗?”
“我可以让渡更多利益。”
“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人家还愿意搭理你是因为你流着的赵家的血,你放弃周家,到哪里去找一个合适的对象结婚。找不到,你爷爷那笔股份迟迟不能落袋为安,我们家就等着被老二吸干血吧。”
赵煊双手握拳交叉放在挺拔的鼻尖:“爷爷看重的是程廿,程廿是谁的,继承权就是谁的。”
赵鹤行脸色铁青,指着他道:“那个贱人是不是给你灌了迷魂汤了?”
一听到赵鹤行辱骂程廿,赵煊眯起眼睛,怒意上涌,嘴角下压,一字一顿生硬地说:“父亲,你过分了!”
赵鹤行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我不会娶任何人。我会守着他,过从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