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此地是全国最大的军事防御基地,也是南方战区练兵场,内部设施都是防炮弹级别的特质钢铁组成,到处透着重工和森冷的气息,三步一岗,五部一哨,主要防止受训的alpha逃出来,安保系数高得离谱。
两人进入一间幽暗的,类似禁闭室的屋子。里头只有一张供探视的桌子,两把没有靠背的板凳。
对面那扇门打开,赵煊走了出来,头顶森冷的白色灯光照得他面颊凹陷下去,脸色比集团董事会那次还要差,而清透的蓝眸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矜贵冷漠。
许婷从助理手中接过包,放在桌上,她让助理去门外等,母子二人相对而坐。
“为什么这里这么冷?”许婷裹紧单薄的羊绒外衣,抖了抖一身寒气。
“极端温度训练一天24小时不能停止,到了下午又会变热。”赵煊道。他从包裹里拿出一件类似寝具的布料,贪婪地嗅了一下,露出慰藉后的享受和不能满足的贪婪交织的神态,他的心脏又开始抽痛。
许婷在电话里听说他想要程廿在她公寓里使用过的物品,她还不愿意相信,自己生出的3s级alpha有一天会沦落到干这种荒唐事的地步——在非易感期用带有oga信息素的衣物筑巢。
“几天了?”赵煊问,沙哑的嗓音在空荡荡的空间回荡。
“十二天。”许婷看着儿子,微微踌躇了下,问,“你就这么离不开他吗?”
赵煊道:“如果完全感知不到他的气味,我可能坚持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