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能在浮华的城市碰到我的sweet tea,这真是命运的安排,y dear friend。”杰奎琳笑道。
外国人说起话来难免夸张。如果让程廿先开口,也许他只会吐出三个字——“太巧了!”
“太巧了。”程廿道。
杰奎琳从中央扶手下的储物空间又取出一个高脚杯,“喝点儿?”
程廿本想说不用了,架不住杰奎琳看起来心情很好,他不太好意思扫兴,于是接过杯子,杰奎琳取出一瓶vosne-roanee,给他倒到三分之一的位置。
碰杯,程廿抿了一口,心情复杂得不知道如何开口。
杰奎琳又说:“你来国旅游?”
“不,是作为visitg schor在伯努利大学呆一年。”
杰奎琳挑了一下高耸的眉峰:“我近期留在,比弗里山庄第八大道中央的白房子就是我租的。距离你那边不算近,也不远,你可以来找我玩玩儿。”
程廿点了下头,然后往望向窗外不断后退的,越来越稀疏的建筑物:“我们现在去哪?”
“带你去个地方,见一个人。”
程廿的拇指微微颤抖。他们共同认识的人,那只能是宋知习了。
杰奎琳接下来的话却教程廿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