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这伙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那个开抢的男人,长了一副□□老大哥面孔,名叫砍哥,看到后头的一辆黑色奥迪车,臭着脸问:“你们都没发现这人一直跟在屁股后头吗?”
司机阿三有些唯唯诺诺,说:“出城之前,我注意到过这辆车,之后就没看到了。再加上最后的货车一直挡着视线……”
“娘的,这狗娘养的害人精!王伦和小八都死了!”
蒜头盯着赵迅微微起伏的后背,阴险地说:“还有气儿,补两枪?”
阿琴眼圈通红,快速发狠地拉开了保险栓,指向赵迅的后脑勺,但她的还残存一丝克制,看向贺罹,似乎在征求男人的意思。
可她再一次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男人精瘦的背后顶上了冰冷的枪口,微微战栗。
在他的身后,宋知习在他身后举着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人。”
这帮人再度如临大敌,齐刷刷举起枪口,冲着那个他们苦寻已久的oga。
他们对宋知习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庇护他们的贺家不可能一败涂地,他们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境地,贺罹更不会因为找一个oga,带着一帮人天南海北地耗了一个月,耽误的最佳逃亡时机。可这个oage,竟还妄图用自己作为人质来要挟他们的头子,甚至将枪口对准了他。最可恶的事,他所做的一切,贺罹都会原谅,只因他不忍伤害他。
一时无人动弹,许久后,贺罹扯了扯薄薄的嘴唇,背对着他,戏谑地对身后的oga说:“你知道的,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用自己做赌注,来打个赌吧,我赌你那把枪里没有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