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应该在因为不知情,而少了防范的情况下,就一无所知地陷入那些本身就危机重重的觉醒、或者,被他人的觉醒所伤害。”
“是。也许,现在确实有很多人,会因为害怕、焦虑、猜疑……这些负面情绪,即使已经觉醒了异能,也不敢直接来到我们面前,上来就直说,‘想为国家效力’。”
“但是,比起假如不公布以后,被那些到处遏制、却怎么也遏制不住的案件,和让那些已然经历了觉醒、却没有在事先得到应有的知情度的民众来将这个局面揭开,让我们的政府陷于被动,公信力下降,让我们国家陷入本不必要的危机……我想,还是提前公布,让我们的政府,比人民先行一步,更好一些吧?”
“而作为一个不能说一个国家、但至少是一个省市的‘首脑’,假如我们连这点敏锐度都没有,如何能够取信于民、让人民对我们交付信任呢?”
“同样的道理,”他抬起眼,看向众人,认真而严肃:“如果作为一个人民政府,我们都不能相信我们自己的人民的话,我们还能相信谁呢?”
“……”
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一片沉默……最后,渐渐的,十几道目光都或快、或慢地,全部集中到了主位上。
主位上,年未满四十的白令紧紧地按压着太阳穴,嘴唇紧抿。
……
“这就是,目前我们还没能解决的大约六十几桩案件。”另一边,将u盘插入电脑,童警官打开因体积过大而缓冲时间极长的案件文档,点开里面的图片,略让了一下座位,拍拍自己身边的长发青年的肩:“辛苦了。”
“……”陈禾强忍住了自己想要闪避的动作,僵硬地将眼神放到了电脑照片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