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痛苦啊。
多恐怖啊。
他们一定又在等我出丑吧?
可我的戏剧已够多啦。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上演了多少百年啦。
他们如何不厌其烦呢?
明明我只是个没有名字的人啊——
don't look ,
don't look ,
d-d-d-d-d-don't look -s touchg ……”
“away”,“away”,“away”……瘦高青年低着头,反复的吟唱附和着琴弦的拨动融入琴音里,轻得几乎要完全被晚风一吹就吹散掉;他人看不见的西装小胖墩并排坐在他旁边,依着他的腰,抱着膝盖靠在他身边,小声地跟着他的节拍合声;原本坐在床头刷手机的赵筠不知什么时候已放下了手机,和肩上的垂耳兔一起,琥珀色/红色的眼睛静静地照出他冷峻的侧面,和他额前垂下来、从正面遮住了大半边脸的刘海,听着那近乎算得上是若有若无的声音,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好像没有名字。
我有很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