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到最后,害得本来应可以过一次正常人生的姑姑不得不背负起了养育他这个大拖油瓶和爷爷的责任。
因此尽管姑姑自己不说,但有关祭祀方面,他和爷爷都是要看姑姑眼色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站得更稳了一些;而旁边作完了揖的赵筠见他没动静,奇怪地问他:“哥,磕头噻,愣到干啥?”
“……我都磕过了,你没看到吗?”陈禾这么说着,伸手给她借力把她拉了一把,赵筠起来后,拍了拍膝盖上的土,两兄妹收捡起塑料袋,赵筠问他:
“说起来,哥,既然你能请这么长的假,你那个新工作是不是兼职日结的形式啊?”
陈禾:“嗯哪。”
“那是出任务或者派单签发之类的形式咯?”
“……嗯。”
“那你说老家这边会有相关的任务之类的么?”
“应该没有吧,老家这边都没什么人的。”
“哦……”
……
回到家,院子里的向日葵盛放着,院前的竹林被风唤醒,摇动化为涛声;虽然竹林旁边的石蒜花还未开放,但是枝节已经抽了出来,还残留着露珠的叶片在阳光下山上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