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师不利,钱程痛定思痛,每天主动找亭澜深入学习。
亭澜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装死当听不见,钱程便俯身上去,又亲又摸。
钱程的这种伎俩每天晚上都奏了效。
毕竟一个想做得不得了,一个也没那么抗拒。
半推半就的,也就脱得精光了。
“不要用牙齿。”亭澜“嘶”地叫了一声,一脚蹬在钱程的肩膀,将人慢慢推开,撑起身子道:“疼。”
钱程看着他,擦了擦嘴,抬起头仰视着亭澜,很是好学的问道:“那该怎么做?”
“舌头。”亭澜用手掰开他的嘴,道:“伸出来,懂了吗?”
钱程呼吸一窒,探身去吻他,直到将亭澜吻得喘不过气,才将人放开,沉声道:“还是不懂,亭叔叔,给我示范一下吧。”
几人在三亚玩了七天,钱程越玩越精神,亭澜却越玩越累,整天腰疼的看钱程的眼神都恨不得扇他两巴掌。
一天早晨,酒店餐厅,亭澜正沉浸在昨晚一脚将钱程踢下床的喜悦中,钱俞清突然端着一盘早餐坐在了亭澜的对面,面色沉重。
“怎么了?”亭澜愣了愣,扯了张纸将嘴擦了擦。
钱俞清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澜澜,上次你给我提到的,那个苍隼集团的kaze,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