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疑问,一句肯定。
一样的两个字,全是齐白晏说的,却比任何字句都要重,压得元璀抬不起脑袋。
元璀艰难地小口喘着气,鼻腔间全是清冽的冷杉味,几近窒息的感觉笼着他,加之情欲的不间断灼烧,眼眶通红地挣了一下,闭了闭眼,“灯……关灯……”
越是亮的地方他就越羞耻,只有黑暗才能给他稍多一点安全感,再对视下去可能就要受不住了。
揉捏着后颈的手顺着肌肤摩挲上了腺体,元璀被摸得脊骨一颤,牙齿哆嗦着溢出黏腻的喘息。
“想知道吗?”齐白晏的手掌顺着发抖的躯体往下滑,摩挲过了薄薄衣衫下凸起的脊椎和元璀削瘦的后背,贴着他的耳根淡淡地道:“昨晚我们做到了哪里。”
元璀眼睫扑闪着,牙齿难耐地咬住了唇瓣,小脸漫上细密的潮红,感知着男人的指尖摩挲过尾椎,顺着覆住臀肉的衣摆往下滑,潜入了湿漉漉的腿间,脆弱的心脏随之扑通狂跳,小动物的直觉隐隐感知到接下来的话会让他听到崩溃,“不……”
吻落在了耳垂上,湿软无比。
“孕腔。”齐白晏咬住了他的耳垂,慢条斯理,“我进去成结了。
代表着终身标记的成结,在omega最私密娇嫩的地方,留下野兽般肆虐的痕迹。
元璀喉间霎时哽了一下,眼睛睁大,臊得发抖,连忙扑腾着抬起手掌想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了……”
男人将小小的软肉叼在了齿间厮磨,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将小家伙扑腾的手按在了头顶,声音毫无波动,“你求我让你怀孕。”
元璀眼眶泛红,逃避地道:“胡、胡说!”
下一瞬,他自己呼吸急促地咬住了唇,反应过来十有八九是真的。喝醉以后的人最容易说真心话,这件事一直积压在他的心底,沉沉地坠着,比铅球还要沉重,扯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