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被欺负得眼泪失了控往下流,脑内混乱一团,喉间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喘:“什……什么……”
齐白晏:“只是教官?”
齐白晏的指尖隔着创可贴,摩挲着右侧的奶尖,似有若无地刮搔着,勾得小奶头翘得更厉害,过电般的快感顺着元璀的脊骨刺溜往下,股间因为快意直接濡湿了一块。本能的羞意让他脸蛋晕红,两只手穿插入男人的发间,喉间只能发出奶味十足的呻吟。
元璀迷蒙着眼:“教……教官……我们班军训的教官……”
略显粗粝的舌尖舔开了奶缝,元璀两条腿酥麻地屈起,脚指头蜷缩着想躲,腰肢扭动着,哭叫道:“疼……”
元璀抱住男人的胳膊瑟瑟发抖,偏偏又因为欲望的本能如藤蔓般缠着他。齐白晏揉捏着他的腰,亲吻着他裸露的胸口肌肤,声音低而听不出情绪。
“——他摸你了。”
元璀脑袋迷迷糊糊,抽泣着摇头:“没……没有……”
齐白晏重重地咬了下奶味馥郁的地方,元璀哭得更凶,两只爪子在他后背扒来扒去,喉咙里咕哝着“没有”“只有你摸过”。
沉沦于情欲的omega很容易被摆布,前些日子的颠鸾倒凤将这具身体调教到欺负乳头就能高潮的程度,像只捏尾骨就能射出来的小奶狗,稍加玩弄便小脸晕红湿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