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公开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不会有什么压力,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就像刚才对叶言秋承认的时候那样,不去思考太多反而无所顾忌。
贺召答应得很痛快:“行,正好到时候你放假了,可以先去挑两套礼服。”
穿过路边一片又一片温柔的树荫,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直聊了很久。
回到家,贺召才想起来没给她请下午的假。她窝在沙发上,浑身软绵绵地靠着抱枕:“不用请假,教室那么多人,又不是每次都点名,不去也发现不了。”
贺召听着不对劲:“你以前没去上课,都跟我说你请假了。”
甜喜反应迟钝,平时的小聪明小机灵全都不见,生生愣了十几秒,后知后觉地往后缩了缩,声音小到可怜:“我请假了的。”
贺召微微眯起眼睛:“再说?”
“……有时候请假了的。”
贺召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她这么可怜的模样,想管教她又不舍得太过严厉,千言万语到最后就只憋出几个字:“以后不准逃课。”
“……哦。”
她病得没有食欲,中午只吃了两块饼干。贺召先去煮了燕麦粥,然后哄着她把药吃了。看她越来越蔫,给她测了一下丨体温,正好38度,还是发烧了。
把她抱回屋里,监督着她喝了一大杯热水,又用放凉一些的热毛巾给她敷前额。
甜喜直犯困,强撑着意识:“我要睡了。”
“睡吧。”
“你下午回去上班吗?”
“不回去了,在家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