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枕头不愿意要,非得跟她挤着,抱着惹人怜爱的她,亲亲她发烫的额头,亲亲她泛红的眼睛,亲亲她软软的脸蛋,最后再亲亲她发干的嘴唇。
他知道离她太近容易被传染,可他顾不了那么多,无时无刻不想要靠近她的念头会扰乱他的理智。自己的宝贝就算脏兮兮的也只会爱不释手地珍藏,更别说她现在生病了,她那么需要他。
“对不起,把你弄病了,”他抱得她更紧,下巴轻轻地蹭她的发丝,反复地念叨,就像是在祈求,“快点好起来,不要生病了宝宝,要健健康康。”
早在多年前,廖满满第一次失恋被贺召嘲笑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话:“我用我的智商打赌,你以后绝对是个没出息的恋爱脑!”
可惜廖满满智商成谜,打赌的结果贺召从没在乎过。
陪着甜喜睡了整整一下午,晚上做饭时,贺召突然想起了这个赌,立马吃了两粒感冒药预防。
生病又不能转移,没把甜喜照顾好他再倒下那就太蠢了。
然而他吃药恰好被甜喜看见,甜喜以为自己已经传染了他,连忙捂着口鼻后退几步,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愿意跟他同桌,自然也不再让他过来陪着睡。
甜喜半夜有时会蹬被子。发烧身体热得不正常,捂着不舒服,没有贺召管着更是踢了个彻底,第二天情况直接加重,反复发烧,退不下来,不得不去医院挂吊瓶。
这可把贺召愁坏了。
从医院回来,就算她不允许去陪着睡,晚上也得摸黑过来看她好几次,给她掖好被角,给她准备温热的白开水,再给她量一量体温,连着几夜根本睡不成完整觉。
10号周一那天,终于痊愈的甜喜活蹦乱跳地去上学了。
担任司机的大方给贺召打电话汇报:“贺总,大小姐已经送到!还有什么指示?”
贺召无语地沉默了一会儿:“自由活动吧……咳咳……下午记得去接她回家。”
大方震惊:“贺啊,你这是感冒了?”
“没什么事,我跟阿甜说我去出差了,你别说漏嘴。”
“放心!保证高效完成组织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