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担心,没顾忌他说的话,抓过他的手臂检查,手臂上的血黏稠,但好在没有伤口。
那颗悬在咽喉的心终于又被我吞了下去,想责备他,觉得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拉过苏沅的手,想往回赶。
有个妇女拦在我们面前,她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说着:“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她的身后,梳着丸子头的女孩子睁大着双眼,躲在妇女的身后。
我不解,想去询问。苏沅拉过我的手,说出:“不是为了你,不需要谢。”
我在回去路上迷惑不解,问苏沅道:“你救了她女儿!怎么回事?”
苏沅回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挡了我的路,所以解决了他。”
他的话,语焉不详。让我想起小时候,经常被母亲用苍蝇拍打屁股,后来那把苍蝇拍不见了,母亲怀疑是我故意藏起来。我据理力争,还是绕不过母亲的理直气壮。最后还是苏沅从房间里出来,说苍蝇拍放在桌子上碍事,被他丢了。
当年的我可是扬眉吐气,对着母亲说出:“苍天啊,终于还我清白。”
然后打屁股的道具就升级成电蚊拍。
如今想起,苏沅就是口是心非,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哥哥懂你,咱们赶紧回去吧,有事情跟你商量。”
我们两个人回去的路上,遇到还在举灯咒骂徐海的孙彦彦与何洋二人。四个人商量一顿,就回指挥所休息,想着明日与张振一群人合计,如何偷取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