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苏沅的裤子,还是完好。我又换了一个词。

我非礼了苏沅。

我这个禽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非礼了自己的弟弟。

德国骨科也救不了我。

脑海里已经浮现将来父母对我的指责,而苏沅那害怕的眼神,令我心寒。

最重要,我做了这样的事,会上绞刑的吧!

我好像已经看到无数烂菜芽、臭鸡蛋拍到我脸上的我疼痛。

我问:“亚……亚当。我……苏沅,这……怎么回事?”

亚当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你们两做累了,就晕过去了。”

“做累了?”

我又咽下一口口水,感觉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问:“这些真的是我做的?”

亚当看了眼苏沅身上的吻痕,道:“对啊,要不然你觉得有人能对米迦勒做出这样的事?”

镰刀割下,我捂住脖子道:“那苏沅……他怎么不反抗?”

亚当歪着头、好奇道:“你都陷入癫狂状态,而且……”

而且后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听,打断了亚当的话道:“行了,我知道了,等苏沅醒了,我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