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疼痛加剧,牙齿掉落的痛似乎能减轻腹部的伤痛。

孙彦彦看到这里,已经被吓得不敢动弹。他捂住耳朵,嘴里麻木地喊着我的名字。

杨团长看见如此落魄的我们,发出一阵大笑。他嘲笑着我们,如此没用,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指着孙彦彦,说他是个巨婴,什么都干不成的巨婴。

而我,他说我是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废物。

他举起木仓,对着我的腿又开了一枪。子弹射进我的大腿,立刻又腐蚀了大腿的肌肉。

杨团长蹲下身,问我:“你这种被感染的低等人类,早就该死了!”

他的木仓压在我的太阳穴,对着我说一句:“父神护佑你。”

板机扣下,血水迸出。

孙彦彦用尽全身力气撞倒杨团长,让他的子弹打中了自己的小腿。我抽出怀里隐藏的匕首,砸进杨团长的腹部。

孙彦彦压住杨团长,不让他起身。我的匕首不知道刺了多少刀,直到孙彦彦身下的人不在挣扎。

空气里全是血液的味道,浓烈地让人想吐。孙彦彦的身上也全是伤痕,被扭断的手臂弯曲成奇怪的模样。

我们两个人见杨团长已死,开心地喊道一声:“我们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自逃亡以来,我第一次保护了人,也是第一次杀了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孙彦彦用完好的手臂扶起我,带我走出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