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腊梅女士的脸色苍白,道一句:“苏沅。”

我在房间里久久不能平静,无法想象自己当初在浅川时的嬉笑怒骂,都变成了别人资料上的研究数据。

整个身体像是落入冰窖般,冷的全身发麻。

苏腊梅女士的表情里,充满了歉意,让我更加烦躁。我听见她又说:“我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说,总之在伊春医学院的实验室,我看见了一个人,跟你长的很像。

我听见苏沅唤他阿瑞斯哥哥。

我不知道这件事说出来,是好还是坏,但是我不希望你被蒙在鼓里。

从头到尾,你是最无辜的孩子。

所以,我一开始就建议你赶紧离开。

不,其实在你很小的时候,我总是故意地赞赏苏沅,打击你,就是希望你离他远一点,他并没有外表表现的那般纯真无邪。可是……”

她欲言又止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我不仅没有离开他,还爱上了他。

苏腊梅女士离开时,我还努力地保持着微笑,告诉她:“我没事。”

等她走远后,我才倒在懒人沙发上,哭得撕心裂肺。

眼泪打湿了沙发布,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一丝软弱的声音发出。

苏纺啊!

你的人生真的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