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解释完,苏沅就拉着我挤出了餐车,餐车内的人也纷纷走向其他车厢。望宿说先跟着我们,等之后再去找他师父。

我肯定没有意见,努努嘴巴,让他问问苏沅的意见。

望宿搓着手,谄媚地弯着腰问:“那个,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到您和您哥哥,就远远地跟着您,您看行吗?”

苏沅不回应他,望着我问:“哥哥觉得呢?”

我瞧望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跟着吧,也多一个战斗力不是吗?”

望宿在一旁感激涕零,就差没上前来抱着我的大腿哭泣。

我知道,他不敢。

我也知道,我也不敢被他这么抱。

苏沅,可不是明月,他犯起“病”来,估计要闹个天翻地覆。

所以我们的队伍就变成了,苏沅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前面,听从着苏沅的吩咐走路。而可怜的望宿,瑟瑟发抖地垫着脚尖走在苏沅的身后。

敢在倒计时结束前,我们终于赶到了赌场。

这间赌场位于贵族区的包厢之间,我们到时,赌场里的音乐还是很响,里面的人大多都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只知道喝着香槟,吹着牛皮,目光不是流连在赌桌上,就是盯着女人们的胸口。

那白花花的一片,还不等我评价下,眼睛就被苏沅的手遮住。他又把自己的身高变高,方便他自身后圈住我,遮住我的眼睛。

他这种能力实在方便,只不过我希望他能别把这招用到我身上。

我告诉他:“我没有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