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就坐在镜湖的玻璃上,各自陷入沉思之中。

顾闫的意思,我听得懂,可实践起来却异常麻烦。比如这个意识世界变得如此真实,真实到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异常。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很难找到意识留给我的线索,从而离开意识世界。

我想了许久,久到那些女仆们到达镜湖,我还没有研究透,反而是一旁的顾闫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突然奋笔疾书,写了几十页的数学公式。

女仆们瞧见镜湖,都忍不住赞叹。唯有一个穿着湖蓝色裙子的女仆,像抽筋了一样,突然倒在了镜湖的玻璃上。

我和顾闫见那位女仆抽筋,都赶了过去,还没走两步,我就感觉到危险,大吼一声:“离她远点!”

果不其然,那抽筋的女仆像气球一样突然被冲足了气,在临界点时爆开。

我向后退,没让那血水飞溅到我。可其余的人或多或少都沾上一些。

一开始还好,可接下来,被沾上的女仆们也像气球一样。

顾闫看傻了眼,被我一巴掌打醒。

我问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躲!”

顾闫指着镜湖的操作室,问我:“那……那是什么?”

我拉着顾闫向操作室里冲,嘴里回他:“我想,可能是教皇。”

顾闫听到这话一怔,反拉着我跑得更快:“那要快点。”

我们两个人逃进了操作室内,那教皇化身的怪物也紧跟其后,最终被拦在铁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