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件事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牵及到了芝爱。
先不说温博甫,时音根本没空去管他的事,仅高衫依这几天就够让人受,她越来越受宠,也越来越高调,与其说是她的温顺奏了效不如说是席闻乐刻意纵容,他似乎是在回击时音的两次触犯,还一眼看出了她的介怀点在哪儿,知道伤着芝爱就是伤着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报复给得这样干脆了当,让人备受切肤折磨。
慕羌又拍了桌。
时音又独身出了书房。
长廊内又有了她的一声叹息。
席闻乐啊……
两天后足球场,时音独身靠在看台底下的休息区墙壁,她低头用脚踢石子,看似郁郁寡欢的样子吸引了途径这儿的严禹森,他正练跑,特意维持着跑步姿势退回到时音几米前的地方,吹一声口哨,时音向他看。
“你不开心?”
她点头。
“如果我让你开心你就让我泡,怎么样?”
她点头。
严禹森跑步动作停下来,喘气问:“真的?”
时音先不表态,闲来无事地到他面前用指头拨一下他额头汗湿的发,他哈哈地笑。
“等你告诉席闻乐今天中午十二点我在你们教学楼靠西的小教室等他的消息后,你就知道我说的当不当真了。”
这么说完,她看严禹森的眼,严禹森问:“为上次那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