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积雪厚重,一整个山野的浩阔冰景美到人心都颤,她顾着看,心不在焉回:“不在。”
他那儿沉默一会儿,问:“给他了没有?”
她皱眉:“你在问什么?”
“跟他做了没有?”
“你跟我谈这种事?!”
“如果没有,他回总校你不用管,但是如果做了……”慕羌不管不顾,继续说,“你就必须让他带你回总校。”
“……”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慕羌紧接着讲:“我是有私心,但也有为你考虑的成分,如果是三个月前的你会做跟我一样的决定,你懂男人,男人对尝过鲜的女人保持不了多久的热情,分居两地绝对会让他喜新厌旧,如果你的自信还不够保证一个月后发生的变化,现在就最好照我说的做。”
时音很快撂了电话,两三分钟后才平息下怒气,回头去看空落的大床与枕头,原本他的位置已经凉了很久。
还站着的时候,大门被敲响,传出侍者的声音,她到床头看钟,现在是上午九点。
她开一点门,侍者带着衣服,她这才让人进来。可衣服来了他人却依旧不在,时音轻轻关门的时候闭眼吸一口气,侍者在床前摆起全身镜:“慕小姐。”
换衣的过程里她环臂静站着,侍者为她打理一切,等到轻梳长发,抚平领口后,众人退下,时音看着境内脱胎换骨的自己。
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