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迟疑了会儿,沈越山决定不去想,双手捧着木桶里的井水,吨吨喝了几口,剩下的也不能浪费,这个井水不好打,他把剩下的水分装到了茶壶和罐子里放好,把水盆里的水也换了。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回到木桌前吃饼,却发现桌上油纸包里的饼还完好,光他吃剩的那半张饼没了。

他微微一怔,费解皱眉。

饼呢?

老鼠叼走了?

该买点老鼠药了。

……

而在他旁边。

容荒施了隐身术,倚在斑驳柱子旁,手中正拿着沈越山方才吃剩的半块饼,缓缓放入口中嚼了两口。

难吃。

他咽了下去,盯着面露疑色的沈越山,面无表情吃完了剩下的半块饼。

幸亏是深秋,新鲜的饼多放两天也不会坏。

沈越山数了数三娘子给的饼总共还剩五个,决定晚上吃两个,剩下的放到明天午饭。

三娘子做的饼酥皮很厚,凉了之后会有些硬,他晚上吃了一个半后吃不下了,考虑到老鼠,他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放回去,单独用油纸包了起来,然后才去洗漱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