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厨房洗手作羹汤呢。”席玉江带着一身泥灰出现在竹苑前。
沈越山看着他一副刚从地里爬出来的模样,道:“你这是……?”
席玉江无所谓拍着衣摆的灰,笑嘻嘻道:“你这义子,气性真大,我早上路过的时候瞧他从房间里出来,就问了个路,便被他丢到田里去拔了两个时辰的稻子。”
沈越山道:“你问了什么?”
席玉江:“我问他附近的花楼在哪里。”
一道鬼气打过来,席玉江跃然起身翻了躲过,容荒缓缓从回廊转身走来,长眸阴鸷扫了晃晃悠悠落地的席玉江一眼,冷笑道:“他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越山不明所以看了看容荒。
容荒瞥了眼周江南。
周江南瞬间领会,略有顾忌的看了眼席玉江,缩了缩脖子,磕磕巴巴道:“这位魔族说,说……”
周江南心一横,闭着眼睛将早上席玉江说的原话照搬——
“这附近的花楼在哪,沈仙君如此出色的皮相,性子又如此的好,很难让人不心动,虽然我个魔很崇敬沈仙君,但是天天瞧着沈仙君难免让人心里痒痒,我得找个花楼发泄一下,麻烦给兄弟指个路……”
他学得惟妙惟肖,连声音几乎都和席玉江模仿得一模一样。
沈越山:“……”
沈越山眼眸扫过席玉江,语气温和道:“既如此精力充沛,无念宗还有几座山的茶没采摘,几千亩灵谷未收割,你去好好发泄,干不完不许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