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风静默须臾,抬手掌中多出了一卷宗案,被灵力托着飘到沈越山面前,他轻声道:“是有些事情,但是我来也不完全是因为此事……”

“不必再说,你们回去吧。”

沈越山拂袖,宗案被退了回去,他看了眼旁边一帮不敢吭声的弟子们,道:“你们也都回去吧。”

这帮小弟子们虽然不明白目前是什么情况,可瞧这暗潮汹涌的气氛,显然不是答疑解惑的时候。

所以在沈越山发话后,一帮人行完礼就急匆匆走了,被抢了外衣的弟子临走前还试图把外衣从席玉江那里拿回来,但他一看席玉江凶神恶煞的模样,瞬间跑得比兔子还快。

余长风没走,对于沈越山疏离的模样他也不生气,只道:“我明白你不想被人打搅,可此事与你有关。”

他把卷宗又重新送了过来,神色温和道:“你先看看,若实在不想理,我便叫其他人去处置。”

……与他有关?

沈越山微微迟疑一瞬,抬指打开了卷宗。

垂眸视线大致扫过,眼底渐渐浮出一点霜寒之色,顿了顿他缓过神来,收起卷宗为先前的态度对余长风道了句:“抱歉。”

停顿过后,又诚然说:“多谢。”

“好说,不必如此生分。”

余长风了解沈越山的脾性,修无情道的人常年都是冷冷淡淡,并非针对他一人,他笑盈盈道:“下次我来,别让屈行一拦住我们,肯让我们进屋喝杯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