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越山整个人便腾空了,被锢住了腰侧,越过了腿弯抱了起来,容荒一脚踹开了房门,他抱着沈越山进屋,房门被关起。

沈越山皱眉,怕惊扰了旁人,他轻声:“你还要做什么,快些放开,我自己能走。”

刚刚聚起来的一点灵力打出去,全被包裹涌来的鬼息化去,沈越山晃了晃眼整个身子便跌入了柔软的床榻。

一个身影立刻覆盖上来,容荒双手以极为有力的姿态与他十指相扣,又扣着他的手压在两边的耳鬓,撑起了身子,双腿屈膝跪在他腰侧,微微弯腰俯身,完完全全将他笼罩在其中。

被那双沉压着的长眸锁定时,沈越山恍惚间还以为这狼崽子要吃人。

他眼睫抬起。

如今这个位置月光刚好从窗外照在二人身上,也总算让沈越山看清楚,容荒那张俊美异常的脸上多出了两三道细小的伤痕,像是被一种极薄的冰刃划伤,只留下一道血迹。

看到伤痕的一瞬间。

沈越山有些后悔动手了,方才视线朦胧,容荒又背着月光,几乎与他脸贴脸靠得极近,因此刚刚在屋外,他根本看不清容荒的面容。

他想问问容荒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会受伤。

可容荒没给他机会。

“我好想你。”容荒沉沉地道:“沈越山,十几日了,这是我找到唯一能帮你补回神魂的办法了。”

胡扯什么,哪有光靠亲吻补神魂的,大能找到其他办法,再说了他的神魂虽说伤得重,却也不是不能养好,不一定要如此。

沈越山正欲开口,就见眼前这张脸放大,本就发麻发热的下唇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他又被堵住了嘴。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