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一帮小弟子还在碎碎念,等着沈越山唤他们,骤然间一根细细猩红的绳子捆着一个人飞了出来,到了院前的桂树上,绕了好几圈。
他们再仔细一瞧。
“?!”
是小师叔!
那根红绳一端在小师叔腰间缠了好几圈,另外一端绕在了树顶。
原本应该被吊起来的小师叔,却在红线捆好后如履平地般站了起来,就这么虚浮站在半空。
明明能自己挣脱,他却笑得愉悦,朝屋中喊道:“我知道错了,义父放我下来吧。”
这分明是还要明知故犯的姿态,哪像是知道错的样子!
显然沈长老深知小师叔秉性,冷淡的嗓音从屋内飘出,道:“我说过,没有下回,好好呆着。”
最近屈行一很闲,还没走近就看到树顶的容荒,幸灾乐祸:“大侄儿,这么巧,挨罚呢?”
容荒哼笑了一下,神色间不自觉透出一股森然邪气。
屈行一刚走两步,就被一道鬼息打到脑袋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第66章 这个人他就要定了
一帮蹲在篱笆外的小弟子被叫到了后院, 跟着小弟子一起过来的还有滚了一身泥,脑袋上戴着几根稻谷的屈行一。
屈行一边把稻谷从头发上捋下来,一边告状:“侄儿脾性也太差了些, 我就笑了一声,他就把我从门口推进了稻田里,刺得我满身都是。”
沈越山眼皮抬也未抬:“谁叫你招惹他。”
“行行行, 惹不起我躲得起。”